日新知

知行诺一

节气随想

清明

清明,清,阳未著之性,明,阳已显之象。清,水青,青,其色近蓝,古时指代东方,东方风木,阳升之象。水在东方,蒸腾而上即为清。明,日月昼夜相继而昭,是为明。
《周易说卦传》释文王八卦曰:『帝出乎震,齐乎巽,相见乎离,致役乎坤,说言乎兑,战乎乾,劳乎坎,成言乎艮。』
从卦象看,震雷阳卦,一阳二阴,一阳荡于内,二阴覆于上,阴居中位而为主;巽风阴卦,一阴二阳,一阴入于内,二阳阳动于上,阳居中位而为主。清明时节,震之将尽,巽之将起,阳卦转阴卦,阴阳必相竟相争,所以气温多变。震而出,巽而齐,由震而巽,预示阳由内而外渐将盛行,气温渐渐稳定。
人体受节气的影响,亦是如此,阴阳尚交竞,往来争锋,若不注意保暖,很容易感受风寒,沉疴泛起,从而致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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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气随想

春分

春分秋分二节气,昼夜均分,各十二小时,好似阴阳的平衡点。从四季昼夜、气温等表象来看,秋分之后、春分之前,阴盛阳衰;春分之后、秋分之前,阳盛阴衰。
春夏之时,阳气盛大,万物荣欣。
秋冬之际,阳气伏匿,百昌凋零。

随着气温回升,人体最大的敌人—寒冷,也渐行渐远,人体无需分配大量阳能御寒,由收缩集中脏腑,维持基本功能的收藏阶段,转而进入可以将阳能充分供应至四肢乃至末梢的生长阶段,因而春夏生长明显。而至盛夏,随着阳能大量向外宣布,脏腑的防御和能量相对减弱,食欲反而降低。饮食摄入的减少,即可以防止夏末宣布过度,又客观上为适应秋收的肃降做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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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诺浮想:

因人不能为纯阳或纯阴,所以以七(少阳)或8(少阴)也可以指代阴阳。如《黄帝内经上古天真论第一》即以七为女子(阴)纪年,8为丈夫(阳)纪年,此或取阴阳合和而得生长之意。

上面引用的《黄帝内经阴阳应象大论第五》“七损八益”原文里,岐伯告诫说阴阳不和则病。黄帝于是向岐伯请教“调此二者奈何?”

回归人身来说,阳性上行而阴下行,人体直立,可谓上虚下实。然而若不能令阳下而阴上,则阴阳不能合和,运化不得循环,生长也不得化成,七损八益会否有逆用阴阳调和人体阴阳的含义:七阳被液化则损而下行,八阴被气化则益而上行(阴阳之用)。从而与阳升,阴降(阴阳之性)合而为一人体圜道之天。

归正先生微信公众号原文如下:


究竟何谓七损八益

引言:这次的题目比较偏门,大家可以先百度一下“七损八益”,搜索结果可能铺天盖地地都是“房事”。好吧,很符合这个时代的主旋律,也为人们“解放思想”做了顺理成章的铺垫... 归正认为,单从字面上讲,“七损八益”与“房事”的确很难勾连起来,慎重起见,我们更应该追溯本源,去了解“七损八益”背后的故事。

不遭人忌是庸才


“七损八益”一词,源自《黄帝内经》,在第五篇《阴阳应象大论》中清楚地记载着:

“能知七损八益,则二者可调;不知用此,则早衰之节也”

大意是:能够知道并运用“七损八益”之术,则人体阴阳协调,身体健康;不知或知而不用的,身体必然早衰。然而,这“七损八益”究竟是什么,《黄帝内经》并没有给出明确的解释,历代学者大致给出了以下三种解释:

一、绝大多数医者都指向了《黄帝内经》第一篇的《上古天真论》,毕竟该篇中“男属阳以八为纪、女属阴以七为纪”的论述都是围绕着“七”和“八”两个数字展开,但如何推导出“损”和“益”却从来没有说清楚。归正认为这些人牵强附会,不懂装懂的嫌疑很大...

二、唐代的杨善上先生在《太素》中记载“能去七损八益”,以不同的经文作出不同的注解,独异诸家。励志向学的朋友可以花点时间好好钻研《太素》中的某些论述,那是超出医理的真理!不在今天的讨论范围。

三、明代的马莳在《注证发微》中大胆暗示“七损八益”就是房中术,不过这与当时的中医传统观念相去甚远,也罕见赞同者。

真学失传既久,历代学者对于“七损八益”从来都是见仁见智、似懂非懂。直到1973年,一篇叫做《天下至道谈》的经文在长沙马王堆重见天日,这篇经文把七、八做计数解,教人如何通过房事益寿延年,没有疑问,这就是一本两千多年前的皇家房事指南!

一众读经未深的中医人当即直呼“早就猜到是这样”,欣然接受了“七损八益”就是房中术解释。几十年来,虽然也有人觉得男女欢爱与中医固有理论不甚兼容,却也无法推导出一个让人信服的见解。

从这篇《天下至道谈》所处的年代来看,西汉皇帝除了前少帝、后少帝、末帝孺子婴三人少年死于横祸,刘贺因淫戏无度、被废黜后事不详,剩下的西汉皇帝平均寿命只有38岁,居历朝历代最低。作为皇帝,衣食无亏,竟然死于“而立”之后8年,可谓短命。若说开朝立国的高祖和开疆拓土的武帝因政务劳心折了寿还说得过去,而那些从小在温柔乡被扶大的皇帝们,酒色伤身必定是他们早夭的主因了。

而藏着这本《天下至道谈》的马王堆,是文帝时长沙相夫妇的墓葬。能被当时的高层统治者收藏并陪葬到“永远”的养生术,显然是当时王侯世家极为重视的。当他们占有了天下一切的时候,那“御女三千,白日升天”的传说,从来都在搔挠着每个帝王的心,秦皇汉武、以及后世继任者,估计个个如此。归正私以为,西汉的天子们,为了应付目不暇接的后宫美女,极可能人人修习过房中术(我们今天看到的《天下至道谈》就是其中的一本),而他们的平均寿命却远没达到《黄帝内经》所认定的人之天年。天下至道,实在是霸气至极的名字!让无数王侯将相至死不放。但很遗憾,这满篇淫秽文字的背后,并没有承载半点的真理。西汉枚乘曾在《七发》中写下“明眸皓齿,命曰伐性之斧”,西汉帝王的养生之道实在荒唐!

反观“七损八益”的出处《黄帝内经》,全书不见男女欢爱文字,倒是清楚地批评了“醉以入房,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不知持满... 故半百而衰也”,称颂了“故曰朴。是以嗜欲不能劳其目,淫邪不能惑其心”的道家清静无为思想。在这般开宗明义的陈述下,当下的中医学者却硬是把七损八益和男女欢爱扯上关系,归正也是很无语了! 

那么,“七损八益”究竟说的是什么呢?归正认为,鉴于《黄帝内经》崇尚道家,第一篇就反复强调道家清静无为的养生宗旨,七损八益的真义完全可以从一个相反的思路追寻。接下来将进入真理探讨的环节,读起来会比较吃力,但归正很喜欢一句口头禅“读得懂,你还读啥?”

《黄帝内经》第五篇《阴阳应象大论》在谈论七损八益之前,先谈了东西南北中,而在上一篇《金匮真言论》也同样大谈东西南北中。那么,七八这两个数字是否与东西南北中有关联呢?如果看不出两者相关联,大概就像历代大多数注家那样,只能跟着《上古天真论》的七八走,作出女七损、男八益(或溢)那样无法准确理解、更谈不上运用的众多注解。

实际上,古人谈象数,无不尊河图为宗,探讨两千年前的象数就必须顾及当时就已经盛行的象数之学。七与八这两个数字,究竟指向了什么呢?《上古天真论》毕竟没有解释清楚,而《金匮真言论》叙述东西南北中时明确指出“东方...其数八;南方...其数七”则正是真理的钥匙。

这里必须要注意的是,《阴阳应象大论》和《金匮真言论》这两篇经文的东西南北中,绝非今天流行的“五行论”的原始记载,以五行生克为主体内容的五行论是无法将它那完美的五星圆图合适地融入到“东西南北中”,因为上述的东西南北中毕竟是以河图为背景的四时藏象。

论河图象数,上为太阳,雀之象,其数二七;左为少阳,龙之象,其数三八。归正认为,七损八益的正确理解应该是:

滥用太阳(七)损害健康,利用少阳(八)有益健康

先说“七损”:古人的养生观,一贯是以道家清静无为为宗旨。这与我们今天的“生命在于运动”、“用则进不用则废”的进化论观点相去甚远。先论七数,太阳居上,论文王八卦在离,论藏象应心。心者,君主之官,受一阳二阳之供奉,乃现神灵,应物思虑。无奈人类愚蠢,把上天恩赐给我们最宝贵的灵性无休止地滥用,还美其名曰“聪明”、“智慧”、“脑筋转得快”,却罕见青少年人懂得韬光养神。人类心神的运用,从来都处于浮躁的状态,并常常抱怨学习工作紧张、生活压力大,未生病而能自顾反省的人太少太少了。在《传道集》中,我们的先哲不厌其烦,谆谆告诫来学,神明活动贵静而忌躁。从道家清静养生观论,思虑过度伤身,便是七损。

再论“八益”:思虑过度伤身,不难理解,但对八益的理解就困难多了,因为这已经触及圣凡交界的领域。河图左为少阳,象龙,其数三八,论五行象木,论文王八卦在震,论藏象应肝。有象数学基础的人都明白,龙本东方三八之神,怎么会从心神的调整而产生呢?东南木火为母子,这五行关系可是尽人皆知的,岂有木生于火的道理?

归正认为:五行生克,只是妇孺皆知的俗学。河图中可见五行,五行中却见不到河图,五行融显于河图,只是河图诸多寓意中的一方面而已。道家引用五行论,嬉戏借用而已,从来不看重其生克乘侮这一核心内容。

翻开道家经典,有着大量有悖于五行生克真理的论述:

五行颠倒术,龙丛火里出

五行不顺行,虎向水中生

火生出之木,永为不朽之木

震龙汞自离乡出

兑虎铅生在坎方

二物总因儿产母

从心火调运中产生的阳龙,又称“木液”,这对身体所带来的影响将远远超出那些野山参和冬虫草。而这些奇妙元素的产生,是建立在“应无所住”“心如止水”的禅定状态之下。 

归正旧时尝读道书,曾闻“火候容易药非遥,天癸生如大海潮”。八益对于凡人而言,也许可以通过长久的修行去触碰到,但是能否抓住,就太难了。想想大海潮生时,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挡,在这种情况下,若无足够定力,必然前功尽弃!就算一个人不再贪恋浮世烟华,曾经的亏心事都偿还了吗?双手鲜花放下了吗?释迦牟尼进入涅盘时尚需护法,基督圣经直说人人都有罪,崔公入药镜曰“天地灵,造化悭”,这就是人性与神性的阻隔,难比“叫骆驼穿过针眼”。

话说回头,七损不完全指心志状态偏离了“恬淡虚无”,“不妄作劳”也相当重要。不过,归正更重视心志方面,因为养生首重修性,“修命不修性,此是修行第一病”。从临症见闻看,严重体力超支后外感风寒,虽常见重病,多能克愈;为某事殚精竭虑后外感风寒或诱生疾病,却常闻致命...

到最后,归正还想说,西汉时期,荒唐养生学说的兴起,是伴随着始皇帝“焚书坑儒”所造成的人文和学派断层。“七损八益”,也许在上古之前,还有着更为深入的研究,也造就了那个圣贤辈出的黄金年代,那是华夏文明失落的辉煌,可惜已经全部散落在历史的尘埃之中。杨善上先生的《太素》一书,也许是最有可能管窥上古真学的古籍了,但归正至今没有勇气沉思书中的经文。

七不轻损,八益当求大道无亲,常与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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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气随想

惊蛰

冬末春初之际,惊蛰前后,阴阳初交,雷雨时作,风寒犹交迫。从六十四卦看,其为屯卦之象,明末大儒王夫之于《周易内传》曰:“初九一阳,生于三阴之下,为震动之主。三阴亦坤体也,九五出于其上,有出地之势,上六一阴复冒其上,而不得遂,故为屯。冬春之交,气动地中,而生达地上,于时复有风雨凝寒未尽之雪霜,遏之而不得畅,天地始交,理数之自然者也。”《周易》坤卦上六爻,将阴之将极,阳之初起形容为“龙战于野,其血玄黄。”战必有伤亡,“血”之谓也。

阳欲彻群阴而普施于天下,唯健行不已而不可得。若犹豫不决,徘徊不前,首鼠两端,陷于险而不得出,则为难。王夫之《周易外传》谓之为:“难起于鼎革之初宁,寒酷于春和之始复,欲盛于血气之未定。”以大白话来说是“万事开头难”。

一阳生发,势将震荡群阴,然于此时,阳气尚少,且或积阴重阻在前,或生阳不继于后,交通不表,阳不制阴以致外邪深入,沉疴、伏邪复起,因此,老、弱容易生病,而且有相当一部分迈不过冬春交际这道坎。若“勿贰尔心”,“乾乾”健行,则“云行雨施,品物流形。大明终始,六位时成,时乘六龙以御天。乾道变化,各正性命,保合大和,乃利贞。”事实上,春末至秋初,阳气日渐磅礴,自内而宣发于外,大地万物欣欣向荣。人也相对少生病。

归正先生推崇桂枝汤,桂枝汤,为医圣张仲景《伤寒论》的首方,又称阳旦汤,应春气,其可助人体阳气的升发,辅一阳健行。以上所述观之,春夏值养阳之时,常饮桂枝汤,于时为宜,于理相合。

!!!“悟”分类下的文章用来记录个人偶思偶得的碎想。请独立思考,切勿轻信。
如若这些小言琐语能引发您的遐想、感悟,不亦乐乎!

山水蒙 (综卦屯 错卦革 交互卦复 本坤重离)

震、坎、艮皆因乎地以起阳者也。初阳动乎地下,五阳次进而入乎地中,故乾坤始交而屯。综而为蒙之象,阳自初而进二,自五而进上,则屯进而为蒙,天造之草昧成矣。天包地外,地在水中。离乎地,未即乎天,故屯止于坎;沐乎水,即隮乎山,故蒙成于艮也。
当其为屯,不能自保其必生,故忧生方亟,求于阳者,草昧之造也;而有生以后,坚脆良楛,有不暇计者焉。逮其为蒙,能自保其生矣,则所忧者,成材致用之美恶,求于阳者,养正之功也;姑息之爱,呴沫之恩,非所望矣。
夫以生求益者,待命于人,而得膏粱焉;以养正求益者,待命于人,而得药石焉。其待命于人均也,而所得则别。求膏粱者于生为急,而急则或堕其廉耻;求药石者于生若缓,而缓则自深其疢疾。圣人以愚贱之廉耻为忧,而深恤其疢疾,故屯以慎于所求为贞,而蒙以远于所求为困。
且以膏粱养物者市恩之事,以药石正物者司教之尊,恩出自下,则上失其位;教行于下,必上假其权。惧屯五入险而失位,故授之以建侯之柄;幸蒙五之顺阳而假权,故告之以尊师之宜。圣人之于易,操之纵之,节之宣之,以平阴阳之权,善人物之生者,至矣哉!

六阴六阳备而天地之变乃尽,六位具而卦之体已成。故卦中有阴阳,爻外有吉凶,而卦与爻受之。蒙之上九,象为“击蒙”,岂俯而击下乎?方蒙而击之,是“为寇”,非“御寇”也。四阴为蒙,二阳为养蒙之主,上将何所击哉?
物之用阴阳也,有过、不及,不及于阴则过于阳,不及于阳则过于阴,所过者不戢而伤其不及者。如是者寇生于内。阴阳之行,不为一物而设,德于此者刑于彼,故荠麦喜霜而靡草忌夏,况其数之有盈虚,乘乎气之有乖沴。如是者寇生于外。寇生于内者,恤其蒙而调之,道在于养,二之以“包”为德也。寇生于外者,捍其贼蒙者而保蒙,道在于御,上之以“击”为功也。
夫阴阳之刑害,日与恩德并行于天壤,而物之壮者或遇之而不伤,物之蒙者乍婴之而即折矣。是故难起于鼎革之初宁,寒酷于春和之始复,欲盛于血气之未定,则非击不能御,非御不能包,二之中与上之亢,亦相资以利用矣。不知击者,索寇于内而诛求之迫,斯嬴政之以猜忍速亡,而入笠之招,激而使之复归于邪也,蒙何赖焉!

水雷屯 (综卦蒙 错卦鼎 交互卦剥 本离重坤)

夫有其性者有其情,有其用者有其变。极阴阳之情,尽九六七八之变,则存乎其交矣。刚柔之始交,震也;再交,坎也。一再交而卦兴,阳生之序也。故屯次乾坤。于其始交,以刚交柔,不以柔交刚,何也?
阴阳之生万物,父为之化,母为之基。基立而化施,化至而基凝,基不求化而化无虚施。所以然者,阴虚也,而用致实,形之精也;阳实也,而用致虚,性之神也。形之所成斯有性,情之所显惟其形,故曰“形色,天性也,惟圣人然后可以践形。”阳方来而致功,阴受化而成用,故乾言“造”,坤言“正位”。造者动,正位者静,动继而善,静成而性,故曰“人生而静,天之性也。”由此言之,动而虚者必凝于形器之静实。阳方来而交阴,为天地之初几,万物之始兆,而屯绍乾坤以始建,信矣。
乃为玄之言者,谓阴不尽不生;为释之言者,谓之六阴区宇,而欲转之。则浮寄其孤阳之明,销归其已成之实,殄人物之所生,而別有其生。玄谓之“刀圭入口”,释谓之“意生身”。抟阳为基,使阴入而受化,逆天甚矣。
夫阳主性,阴主形。理自性生,欲以形开。其或冀夫欲尽而理乃孤行,亦似矣。然而天理人欲同行异情,异情者异以变化之几,同行者同于形色之实,则非彼所能知也。在天为理,而理之未丽于实则为神,理之已返于虚则为鬼。阳无时而不在,阴有时而消。居阳以致阴,则鬼神而已矣。既已为人而得乎哉?故屯者人道也,二氏之说鬼道也。以屯绍乾坤之生,易之以立人道也。

当屯之世,欲达其屯,则阴之听命于阳必矣。而谁与命之?将以其位,则五处天位,而初者其所建之侯也。将以其才,则震之一阳,威任起物,而五处险中,藏固而不足以有为也。然则为之阴者,虽欲不“乘马班如”而不得矣。
呜乎!圣人之以“得民”予初也,岂得已哉!五之刚健中正者,其位是也,其德是也,而时则非也。处泥中而犯宵露,酌名义以为去留,二虽正而违时,四虽吉而近利矣。违时者以难告,近利者以智闻。挟震主之威者,乃引天时,征人事,曰“识时务者在乎俊杰”,“从吾游者,吾能尊显之”,则二安得不以顽民独处其后邪?此子家羁所以消心于返国,司空图所以仅托于岩栖也。

畜之极,“亨”也;否之极,“倾”也;贲之极,“白”也;剥之极,“不食”也;睽之极,“遇雨”也。然则屯极而雷雨盈,雷雨盈而草昧启。上六曰“乘马班如,泣血涟如”,屯将无出难之望乎?曰:时可以长者,上也;不可长者,上六之自为之也。
且夫屯虽交而难生,然物生之始,则其固有而不得辞者矣。一阳动于下,地中之阳也。自是而出震入坎之交,物且冒土而求达。乃离乎地中,出乎地上者无几也。水体阳而用阴,以包地外,物之出也必涉焉。出而畅也,则千章之由条,无所禁其长矣。出而犹豫徘徊以自阻也,则夭折而不可长。故方春之旦,雷发声,蛰虫启,百昌将出,必有迅风、疾雨、骤寒以抑勒之,物之摧折消阻者亦不可胜道。非资乎刚健,见险而不朒nu者,固不足以堪此。上六与坎为体,与五为比,借五之尊,资阳之力,谁足以禁其长者?而柔不知决,其“乘马班如”,犹二、四也,于是而不能出,则竞不出矣。犹乎发土而遇寒雨,乃更反而就暖于地中之阳,首鼠狐疑,楚囚对泣,将欲谁怨而可哉!
呜乎!二、四之马首不决于所从者,在坎中而畏险,人情之常也。上出乎险而远乎初矣,然且栖迟迷留,顿策于歧路,夫何为者?甚哉,初九淫威孔福之动人也!震主而疑天下之心,五虽欲光其施,岂可得哉!唐文、周墀所为洒涕于一堂也。周衰而苌弘诛,汉亡而北海死。虽壮马难拯,而弱泪不挥,非所望于懦夫之激已。

坤 (综卦坤 错卦乾 交互卦坤 本坤重坤)

太极动而生阳,静而生阴,动者至,静者不至。故乾二十四营而皆得九,九者数之至也;坤二十四营而皆得六,六者数之未至也。数至者徳亦至,数未至者德有待矣。德已至,则不疾不速而行固健。德有待,则待劝待勉而行乃无疆。固健者不戒而行,调其节而善之,御之事也。无疆者从所御而驰焉,马之功也。天以气而地以形,气流而不倦于施,形累而不捷于往矣。阳以乐而阴以忧,乐可以忘其厉而进,忧足以迷其方而退矣。则坤且凝滞徘徊,而几无以荷承天之职也,故易之赞坤,必赞其行焉。
夫坤何为而不健于行也?流连其类而为所系也。西南者,坤之都也,堕山峻巘yan之区也。坤安其都而莫能迁矣。且乾气之施左旋,自坎、艮、震以至于离,火化西流以养子而土受其富,则坤又静处而得陨天之福矣。其随天行以终八位而与天合者,兑之一舍而已,又只以养其子也土生金。天下有仰给于彼,自保其朋,饮食恩育,不出门庭而享其宴安者,足以成配天之大业者哉?’
是故君子之体坤也,乾化旋而左,则逆施而右以承之。其都不恋,其朋不私,其子不恤,反之于离以养其母。凡四舍而至于东北之艮。艮者,一阳上止,阂坤而不使遂者也。坤至是,欲不弃其怀来而不得矣。
夫阳之左旋也,艮抑阴而止之,震袭阴而主之,离闲阴而窒之,将若不利于阴,而阴且苦其相遇而不胜。然闲之使正,袭之使动,抑之使养其有余,则亦终大造于阴。故陨天之福为阴庆者,非阴所期也,而实甘苦倚伏之自然。使阴惮于行而怀土眷私,仅随天以西旋于兑,亦安能承此庆于天哉?则坤之“利牝马”者,利其行也;君子之以“丧朋”为庆者,庆其行也。
夫地道右转承天之施,以健为顺,盖亦坤德之固然。而易犹申之以戒者,为“君子攸行”言之也。六三之“或从王事”,义犹此尔。内卦体具而坤德成矣,犹乾德之成于“乾乾”,“至”至此,而“终”终此也。四以上,坤之时位矣。

气数非有召而至,阴阳不偏废而成。然则易言“履霜”,而圣人曰“辨之不早”,使早辨之,可令无霜而冰乃不坚乎?则可令大化之有阳而无阴乎?
曰:霜者露之凝也,冰者水之凝也,皆出乎地上而天化之攸行也。涸阴冱寒,刑杀万物,而在地中者,水泉不改其流,草木之根不替其生,蛰虫不伤其性,亦可以验地之不成乎杀矣。天心仁爱,阳德施生,则将必于此有重怫其性情者,乃逊于空霄之上,潜于重渊之下,举其所以润洽百昌者听命于阴,而惟其所制,为霜为冰,以戕品汇,则阳反代阴而尸刑害之怨。使非假之水以益其威,则开辟之草木虽至今存可也。治乱相寻,虽曰气数之自然,亦孰非有以致之哉?故阴非有罪而阳则已愆,圣人所以专其责于阳也。
先期不听于子羽,则钟巫不弑。爵禄不偏于宋公,则子罕不僭。宫中无“二圣”之称,则武瞾不能移唐,燕、云无借师之约,则完颜、蒙古不能蚀宋。阴之干阳,何有不自阳假之哉?辨之早者,自明于夫妇、君臣、夷夏之分数,自尽焉而不相为假也。

乾之九五,乾之位也;坤之六五,坤之位也,五位正而坤道盛、地化光,故乾言“造”而坤言“美”,皆极其盛而言之也。何以效之?“乾知大始,坤作成物。”因乎有者不名“始”,因乎无者不名“成”。因乎无而始之,事近武,非天下之至健,不能特有所造。因乎有而成之,事近文,非天下之至顺,不能利导其美,夫坤之为美,利导之而已矣。利导之而不糅杂乎阳以自饰,至于履位以正,而遂成乎章也,则蚑者、蠕者、芽者、荂者,五味具,五色宣,五音发,殊文辨采,陆离斒斓,以成万物之美。
虽然,凡此皆出乎地上以归功于天矣。若其未出乎中,而天不得分其美者,坤自含其光以为黄。玄色沖而黄色实,玄色远而黄色近。实者至足者也,近者利人者也。“含万物”者在此矣。若是者谓之至美。以其丽乎玄而无惭也,故言乎“黄”;以其不炫乎表以充美也,故言乎“裳”。顺道也,实道也,阴位之正也。圣人体之,故述而不作,以兴礼乐而成文章,则成以顺而美有实,亦可以承天而履非位之位矣六五阴不当位。
然则黄者言乎文也,裳者言乎中也不在上而当人中。以黄为中,是地与青、赤、白、黑争文,而不足以配天。以裳为下,是五与初、二、三、四齐秩,而不足以居正。子服椒因事偶占,不足据为典要也。

乾 (综卦乾 错卦坤 交互卦乾 本乾重乾)

道,体乎物之中以生天下之用者也。物生而有象,象成而有数,数资乎动以起用而有行,行而有得于道而有德。因数以推象,道自然者也,道自然而弗藉于人;乘利用以观德,德不容已者也,致其不容已而人可相道。道弗藉人,则人与物俱生以俟天之流行,而人废道;人相道,则择阴阳之粹以审天地之经,而易统天。故乾取用之德而不取道之象,圣人所以扶人而成其能也。盖历选于阴阳,审其起人之大用者而通三才之用也。天者象也,乾者德也,是故不言天而言乾也。
且夫天不偏阳,地不偏阴;男不偏阳,女不偏阴;君子不偏阳,小人不偏阴。天地,其位也;阴阳,其材也;乾坤,其德也。材无定位而有德,德善乎材以奠位者也,故曰“天行健”。行,则周乎地外、入乎地中而皆行矣,岂有位哉?是故男徳刚而女德柔,君子德明而小人德暗。男女各有魂魄,君子小人各有性情。男不无阴,而以刚奇施者,其致用阳;女不无阳,而以柔偶受者,其致用阴。是故易之云乾,云其致用者而已。
由此言之,君子有情而小人有性,明矣。故小人之即于暗也,岂无颍光不昧、知惭思悔之时哉?此则乾之丽于小人者未尝绝。惟恃其自然,忘其不容已,则乾不绝小人而小人绝乾,故易于小人,未尝不正告焉。穆姜筮占四德而惧,其验也。六阳之卦为乾,乾为天,易不云“天”而云“乾”,用此义也。
或曰“男不偏阳女不偏阴,所以使然者天地。天不偏阳地不偏阴,所以使然者谁也?”曰:道也。曰“老氏之言曰‘有物混成,先天地生。’今曰‘道使天地然’,是先天地而有道矣;‘不偏而成’是混成矣。然则老子之言信乎?”
曰:非也。道者,天地精粹之用,与天地并行而未有先后者也。使先天地以生,则有有道而无天地之日矣,彼何寓哉?而谁得“字之曰道”?天地之成男女者,日行于人之中而以良能起变化,非碧霄黄垆取给而来贶kuang之,奚况于道之与天地,且先立而旋造之乎?
若夫“混成”之云,见其合而不知其合之妙也。故曰“无极而太极”,无极而必太极矣。太极动而生阳,静而生阴,动静各有其时,一动一静各有其纪,(于)[如]是者乃谓之道。今夫水谷之化为清浊之气以育荣卫,其化也合同,其分也纤悉,不然则病。道有留滞于阴阳未判之先而混成者,则道病矣,而恶乎其生天地也?
夫道之生天地者,则即天地之体道者是已。故天体道以为行则健而乾,地体道以为势则顺而坤,无有先之者矣。体道之全,而行与势各有其德,无始混而后分矣。语其分,则有太极而必有静动之殊矣;语其合,则形器之余終无有偏焉者,而亦可谓之“混成”矣。夫老氏则恶足以语此哉!
故圣人见道之有在于六阳者,而知其为乾之德,知其德之乾,则择而执之以利用,故曰“君子行此四德者,故曰‘乾元亨利贞’”也。

“贞”者“事之干”也,信也。于时为冬,于化为藏,于行为土,于德为实,皆信也。然则四德何以不言智乎?
彖云“大明终始,六位时成”,则言智也。今夫水,火资之以能熟,木资之以能生,金资之以能莹,土资之以能浃。是故夫智,仁资以知爱之真,礼资以知敬之节,义资以知制之宜,信资以知诚之实;故行乎四德之中,而彻乎六位之终始。终非智则不知终,始非智则不知始。故曰“智譬则巧也”,巧者圣之终也;曰“择不处仁,焉得智”,择者仁之始也。是智统四德,而遍历其位,故曰“时成”。各因其时而藉以成,智亦尊矣。
虽然,尊者非用,用者非尊。其位则寄于四德,而非有专位也。今夫水,非火则无以济,非木则无以屯,非金则无以节,非土则无以比。是故夫智,不丽乎仁则察而刻,不丽乎礼则慧而轻,不丽乎义则巧而术,不丽乎信则变而谲jue,俱无所丽则浮荡而炫其孤明。幻妄行则君子荒唐,机巧行则细人掸阖。故四德可德,而智不可德;依于四德,效大明之功,而无专位。故曰“君子行此四德者”,知而后行之,行之为贵,而非但知也。
惟不知此,故老氏谓上善之若水,而释氏以瓶水青天之月为妙悟之宗。其下者则刑名之察,权谋之机,皆崇智以废德。乃知大易之教,为法天正人之极则也。子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夫逝者逝矣,而将据之以为德乎?

先儒之言“元”曰“天下之物,原其所自,未有不善。成而后有败,败非先成者也;有得而后有失,非得而何以有失也?”请为之释曰“原其所自,未有不善”,则既推美于大始矣。抑据成败得失以征其后先,则是刑名器数之说,非以言德矣。文言曰“元者,善之长也。”就善而言,元固为之长矣。比败以观成,立失以知得,则事之先,而岂善之长乎?彖曰“大哉乾元,万物资始。”元者,统大始之德,居物生之先者也,成必有造之者,得必有予之者,(矣)[已]臻于成与得矣,是人事之究竟,岂生生之大始乎?
有木而后有车,有土而后有器,车器生于木土,为所生者为之始。揉之斫之,埏之埴之,车器乃成,而后人乃得之。既成既得,物之利用者也,故曰“利物和义。”成得之未败失者,利物之义也。
夫一阴一阳之始,方继乎善,初成乎性。天人授受往来之际,止此生理为之初始,故推善之所自生,而赞其德曰“元”。成性以还,凝命在躬,元德绍而仁之名乃立,天理日流,初终无间,亦且日生于人之心。惟嗜欲薄而心牖开,则资始之元亦日新而与心遇,非但在始生之俄倾。
而程子“鸡雏观仁”之说,未为周徧。要其胥为所得所成之本原,而非从功名利赖之已然者争败失之先,则一也。意者,立成败得失之衡,以破释氏之淫辞邪?则得之尔矣。
释氏之言,销总、别、同、异、成、坏之六相,使之相参相入,而曰“一念缘起无生”。盖欲齐成败得失于一致,以立真空之宗,而不知败者败其所成,失者失其所得,则失与败因得与成而见,在事理之已然,有不容昧者。故奖成与得,以著天理流行之功效,使知败与失者,皆人情弱丧之积,而非事理之所固有,则双泯理事,捐弃伦物之邪说不足以立。虽然,于以言资始之“元”,则未也。
是故合成败、齐得失以为宗,释氏“缘起”之旨也。执成败、据得失以为本,法家“名实”之论也。执其固然忘其所以然,而天下之大本不足以立。以成为始以得为德,而生生之仁不著,吾惧夫执此说者之始于义而终于利矣。
夫功于天下,利于民物,亦仁者之所有事,而以为资始之大用即此在焉,则“享其利者为有德”;亦且不知君子正谊明道之志,未尝摈失与败而以为非道之存,况天之育万物而非以为功者哉!“元”者,仁也,“善之长”也,君子之以长人者也。成败得失,又奚足论之有!

易之有位也,有同异而后有贵贱,有应感而后有从违。若夫乾,则六阳均而成象者也。合六如一,不见其异;六均一致,不相为感;故曰“大明终始。”终始不殊,六龙皆御矣。
惟既已成乎卦也,则亦有其序也。不名之为贵贱,而名之曰先后。先后者时也,故曰“六位时成。”君子之安其序也,必因其时。先时不争,后时不失,尽道时中以俟命也。乃均之为龙德,则固不可得而贵贱之。初者,时之“潜”也;二者,时之“见”也;三者,时之“惕”也;四者,时之“跃”也;五者,时之“飞”也;上者,时之“亢”也。一代之运,有建、有成、有守;一王之徳,有遵养、有燮伐、有耆qi定;一徳之修,有适道、有立、有权;推而大之,天地之数,有子半、有午中、有向晦;近而取之,夫人之身,有方刚、有既壮、有已衰;皆乾之六位也。故象曰“君子以自强不息”,勉以乘时也。
然则初之“潜龙”,其异于蛊之“高尚”、遁之“肥”,明矣。太王翦商以前,公刘迁豳bin以后,周之潜也。十三年之侯服,武之潜也。而不特此,礼所自制,乐所自作,治所自敷,教所自立,未有事而基命于宥密,终日有其潜焉。有其“潜”,所以效其“见”也。若秦之王也,穆、康以来,献、武以降,汲汲于用,以速其飞,而早已自处于“亢”。当其潜而不能以潜养之,则非龙德矣。非龙德而尸其位,岂有幸哉!故初之“勿用”,天所以敦其化,人所以深其息。故曰“君子以成德为行,日可见之行”,此之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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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气随想

雨水

以天地成卦,《周易》有二。坤上乾下,地天泰卦,《周易-象》曰:『天地交,泰,后以裁成天地之道,辅相天地之宜,以左右民。』
乾上坤下,天地否卦,《周易-象》曰:『天地不交,否,君子以俭德辟难,不可荣以禄。』
天地定位,交则亨利,不交则否。

《黄帝内经-阴阳应象大论》曰:『水火者,阴阳之征兆也。』阴阳之用,莫著于寒暑;寒暑之成,乃积自水火。

以水火为卦,《周易》有二。坎上离下,水火既济卦,《周易-象》曰:『水在火上,既济,君子以思患而预防之』。离上坎下,火水未济卦,《周易-象》曰:『火在水上,未济,君子以慎辨物居方。』
火炎上,水流下,自为二物。火在水上,火水各循其天性,以此辨物居处,不伤物也,虽无成却有终;水在火上,容之以器,治之以法,持之以度,气彻而亨,米熟菜成。

阳中有阴阳,生气(原力:),三阴三阳)流传脏腑之中。阴中有阴阳,心肝属阳,肺肾为阴,相交相生。阴阳互济,水火共用,云腾而化雨,去粗存精,润物无声,荣发生身。守其法度,循环不息,生生不已。失其法度,天地闭塞,病邪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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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气随想

立春

性命,先性而后命,受之于天,继之于地。性,阳也;命,阴也。
太阳,驱阴之凝而成性;太阴,杜阳之煊而造命。
若人体之阳过或不及,则性不得煊;人体之阴过或不及,则命不能凝。

《黄帝内经-素问-四气调神大论》曰:『春三月,此谓发陈,天地俱生,万物以荣,夜卧早起,广步于庭,被发缓形,以使志生,生而勿杀,予而勿夺,赏而勿罚,此春气之应,养生之道也。逆之则伤肝,夏为寒变,奉长者少。』
夜卧早起,身心驰缓,温柔锻炼,适当饮食,无阻春气之荣生,以启激体内的生阳,蓄势待发。

摘自归正先生微信(春操):
鸡年听鸡,雄鸡三唱,曙光已现,这时大约在早上5点。
别睡了,睡懒觉就是不听鸡的话;也别急着跳下床来,这时鸡还没外出觅食呢。
1) 坐起来,轻轻地运动颈项部:仰起头,努力让后枕部着背;俯下头,希望下颌能贴胸;左右侧弯,看看双耳朵能否靠肩;再慢慢左右旋转。这一切都要轻轻地进行,禁止用蛮力,做2-3分钟。
2) 搓热自己的手掌,再以自己的手掌按摩揉搓颈项部,也做2-3分钟。
3) 用食指(剪好指甲)慢慢插入外耳道,轻轻转动便可产生巨大的声响,转动5-6圈后突然抽出,如此3次。
4) 用手指(剪好指甲)轻轻叩击头皮1分钟。
这些运动统合起来,便是“春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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