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剑桥大学科研人员在《自然》杂志发表研究论文,提出可以通过关闭人体ACE2受体的方式,使人体免于新冠病毒的感染。而能够关闭ACE2受体的,是一名为熊去氧胆酸(UDCA)的药物,之前一直用于治疗肝病... 紧随着的,是媒体和人们如迎接救世主降临般的欢腾。看罢无奈,我似乎感受到了瞎猫碰上死耗子的幽默,紧接着,是深深的忧虑:首先,且不论是否有造物主,对人体的敬畏都是有必要的。贸然关闭体内受体,会有后遗症吗?关闭之后还可以再打开吗?蝴蝶拍动一下翅膀,尚且可能引起一阵飓风。朴素的思辨告诉我们,世上不存在不引起连锁反应的动作。那么,关闭ACE2受体,会令人体发生什么变化?最终会导致什么症状?可否补救?怎么补救?诚实而言,不计后果地去追求结果,与其说是科学,我更有理由相信这是愚昧。细想过去数十年,我们所经历的科学:曾经,为了治疗子宫肌瘤,在子宫除了生儿育女别无他用的科学认知下,很多女性选择了切除子宫。但多年后,绝大多数切除子宫的女性都表现出超过常人的浮肿;曾经,为了避免扁桃体炎症,在扁桃体有无皆可的科学认知下,很多人选择了切除扁桃体。但多年之后,这部分人在咽喉、支气管和肺部的病变却比常人严重得多;曾经,在科学的鼓动下,多少人迫不及待地注射疫苗。疫苗有没有后遗症?后遗症是什么?我已无须如过去那般苦口婆心地啰嗦了,因为现实早已摆在眼前。近日,在逐步放开的环境下,又呈现出流感大面积暴发的趋势。试问,如果疫苗真的是科学,为什么还会有今日的景象?以我的医术,或可最大限度地亡羊补牢。但如果,这就是我们信仰的科学所带来的曾经,那么,我们还应该向往同样的科学将把我们带往的未来吗?诚实而言,当我们选择信仰科学的时候,必须懂得亚里士多德“哲学高于科学”的良言。在亚氏眼中,哲学并非是什么高深的理论,或许只是一种对伦理的坚守,一种对未知的敬畏。理性引导的科学,必是人类进步的源泉,但脱离了伦理和敬畏的科学,必成为一种偏执的迷信,一场狂躁的运动,终将把人类引向末路。睁眼看看,我们未曾服用过如此多的药物,我们也未曾接受过如此多的注射,我们更未曾如等待救世主般等待着抗病毒特效药的出现... 但健康却又在离我们远去,不是吗?如果这就是科学,我愿它今天就灭亡。———— THE END ————点击“在看”,传播真知敬请关注“归正先生”---Fu_Academ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