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中医归正 --- 治得感冒无新冠

归正先生微信公众号原文:

内不愧心,外不负俗

归正先生 / 治得感冒无新冠


与其说是新冠疫情快四年了,不如说新冠恐慌快四年了。今日,谈谈我的新冠医治心得。

首先,必须开宗明义地再说一遍,在我眼中,新冠与感冒无异。我怎么治感冒,也就怎么治新冠。在这个知识被有意碎片化的时代,一个说了四年真话,且所说的全部都得以印证的读书人的话,值得你思考和接受。当然,这个论断或许永远得不到有关方面的背书。

这四年,在遇到的新冠病人中,我并不在乎其检测是否阳性。呼吸困难的重症我确实经历过不少,但比起以发烧、咳嗽、咽痛、身疼为主症的病例,重症却少得可怜。对于新冠病人,我从不回避,也不相信戴口罩和不接触就可以躲开煌煌天行。

针对新冠的诊治,我基本只用伤寒思路,方药也基本以桂枝汤打底。此治疗思路,取得了远超西医的良好效果。桂枝汤的使用原则,惟“发热有汗恶风”六字而已。在排除血家、疮家、便秘、苔腻等禁忌之后,即可大胆使用。至于桂枝的用量,我自用30克以上,而对于求诊的病人,为免于没有必要的误解,我一般用15克上下,余药皆按仲景比例增减。在此,容我谈谈使用桂枝汤的三个要点:

一、加味:同样的病,因人而异,因此,在桂枝汤的实际使用过程中,在原方的基础上加味是非常普遍的。在加味的同时,务必确保桂枝汤原方五味药的用量要占比50%以上。若不然,还能称为桂枝汤加味吗?对桂枝汤的理解,是否还正确呢?

二、出汗:无汗不得用桂枝,这是圣训,不许逾越。只要见汗,即使当下身痛脉紧,也可在桂枝汤基础上加些发汗药,我常用的发汗药物,包括麻黄、木贼、羌活、荆芥四味。至于选什么,用多少,因情而异。麻黄,当然是首选,但用起来难度较大。在此多说一句,当下医家对麻黄的认知,似乎离医圣的认知还很远。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将《伤寒论》和《金匮要略》中用到麻黄的方子多抄几遍,或能有所收获。

三、去痰:治疗咳嗽,绕不过祛痰。王孟英“欲清气道之邪,必先去其所依附之痰”的高论备受后世推崇。只可惜他不曾领会伤寒心法。记得多年前有位中医爱好者跟我说“痰就是汗”。在我看来,这个理解虽还不能算对,但已远超王孟英。就我个人用药而言,去痰,我依然首选桂枝汤。

新冠疫情,最多算是中度的流感。我从不信细致入微的病毒图,那究竟是显微镜下的真实图片,还是科学家的癔想图?科学对真理的认知,本应是谦卑又敬畏的。而在这次新冠中,科学表现出来的,却是一种傲慢的全知全能。然而,即便全知全能,他们也依然无法回答这样一个问题:新冠是怎样被慢慢消灭的?未来还会继续作恶吗?

在这个公众号上,我与朋友们聊了将近四年的新冠。也得益于这个话题,一个书生的坚持慢慢地被越来越多的人们所接受。医学,当然有很强的社会性,但其学术却必须独立,不应被舆论、金钱和政治所绑架。学者必须有独立的思维,且这种独立思维必须经得起时间的检验。

当一个群体失去了独立思维的能力,一切伟大终究是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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