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新知

知行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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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赦话阴阳 (2015-09-29 08:24:40)

                                                  修正传真(771)03182919

阴阳 从来不容易理解和运用的简单概念。

阴阳的概念是简单的,一动一静、一升一降、一寒一热、一明一暗,皆是。若要进一步认识阴阳,那就不简单了,因为存在着阴阳离合问题,故数之可十、推之可百、数之可千、推之可万、万之大不可胜数。虽然,其要一也。

若以天地为炉,人与万物置身其间,则阴阳如炭。养生治病,就如调理炭火,赏罚应春秋昏明顺寒暑,参同造化之工奥矣!也是极难被允许的。

贵居中华六经之首的周易,谈的便是阴阳。圣人作系辞便明确指出一阴一阳之谓道,至人天下篇更指出易以道阴阳,中医对阴阳学术曾有过自豪的建树,那便是三阴三阳或者说六节理论。以三阴三阳为基础的六节藏象,贯穿中医生理、养生和诊疗,在阴阳国学中独树一帜。放下三阴三阳,中医人谈阴阳就远不如星命算卜,当然也就无法正确理解中医。

综观内经,养生虽以阴阳为核心,却不见三阴三阳养生记载,这是被故意删除的津梁部分。素问上古天真论,这篇结合医与道的杰作,其视野显然超越医学。这里记载着理解和运用阴阳的四层境界:真人,至人,圣人,贤人。

真人养生,把握阴阳    提挈天地,把握阴阳,并要求做到肌肉若一但如何把握阴阳呢?或许真人只对有善根厚德的凡人说,或许说了我们也无法理解,因为无福消受,这里简单记载一两行字,用意很明显——你们看到就是了。至于肌肉若一,有人理解吗?那就如无住处生其心那样,到达境界时才能理解,慎始于口口相传,毕功在心心相授。现代人那以实验室为依据、可重复的科学思维,到此就如冲撞无法超越的天花板,而天花板ceiling经常与floor并提,其寓意可是封顶。当然,这般古中医成就也不可能被商品化,从而商业推广,休想。

至人养生,和于阴阳    这里该注意了,和于阴阳之后又加了一句话调于四时下一篇四气调神大论,再而三地强调夫四时阴阳者万物之根本也故阴阳四时者万物之终始也死生之本也,更将四时与阴阳并提,便是在诱导世人:如果阴阳难以感知和理解,四时变迁更容易感知和理解。如果我们未曾十世行善,福慧欠缺,那就从相对实在而容易的四时变迁着手,修好四时,以便和于阴阳。当然,至人养生的结果亦归于真人,还是难以被世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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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明心学述要 2016-07-06 15:4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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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阳明,儒家最后一位圣人,其学问简易直接,所谓“易则易知,简则易从”。阳明在世时其学问即被讥为禅学,其实阳明学只是孟子学,与禅学并无关系。

阳明说:“圣人之学,心学也。”何以证明?尧舜之相授受,则曰:“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孟子曰:“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放”就是走丢了,就像鸡鸭牛羊走丢了把它找回来一样。所以这个“本心”的概念孟子早已有之,不要一看到这两个字就想到禅学。

孟子只是继承孔子的学说,但正如陆象山所言,“夫子以仁发明斯道,其言浑无罅缝。孟子十字打开,更无隐遁,盖时不同也。”也就是说,孔子只是开了一个头,没有展开,到孟子才开始一一诠释,讲得清楚明白。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了解儒学应该更重视《孟子》而不是《论语》,因为一般人从《论语》只看到一些教条,并不知道孔子的思想规模到底是什么样的。连孔子的弟子都说,“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也就是说,我从没听孔子谈过哲学。当然,子贡没听过或没听明白,不代表孔子没讲过。

孟子之后,儒家思想逐渐没落。在孟子所处的动荡时代,主流思想就已经是杨朱(利己主义)和墨子(知识分子上山下乡的鼻祖),孟子说当时“天下之言,不归杨则归墨”。直到宋朝周程(周濂溪与程明道)出,才接上孔孟的余绪。到朱子之时,儒学俨然成为社会的主流思想,所以后世称朱子为“集大成者”。

阳明学则是对朱子学的反动。阳明学与朱子学的最主要差异,三个字可以说明:“心即理”。朱子学主要出自《大学》,将“格物”解释为“穷尽事物之理”,认为“事事物物皆有定理”,必须要去探求,搞明白之后才能实践,所以讲“知先行后”。只不过朱子格物的方法并不是搞科学研究,而是读书、读四书五经,所以他所谓的“事物之理”其实是偏在“事理”上而不是“物理”,这也是中国一贯的传统。近代有人以为朱子学讲格物,与现代科学精神更为符合,所以朱子学比阳明学更好,其实是会错了意。

阳明的意思与朱子相反,认为“心外无理”,有是心则有是理,无是心则无是理。比如孝顺父母,按照朱子的意思,既然这事有“定理”,那么应该如何孝顺、在不同情况下应该有哪些举动才算孝顺,需要先搞个明白。阳明却不这么认为,有孝心才有孝理,这个理只在我自己的心上,却不是在父母身上;有了孝心,自然就会去思考如何才能尽孝,而“尽孝”却也并不是为了什么,只是出于诚心,只有这么做了心里才会舒服。

既然“心即理”,那么工夫只在自己心上做。因此阳明提出“致良知”这个学问纲领。“良知”二字出于孟子。阳明颠覆朱子的“事事物物皆有定理”,认为“致吾心之良知于事事物物,则事事物物皆得其理”。同样,阳明说的也是事理,而不是物理。对于《大学》所说的格物,阳明明确将“物”字训为“事”(就像我们说“物来顺应”的“物”字一样)。

对于《大学》“修身、正心、诚意、致知、格物”诸条目,阳明的解释是,我们身体的所有作为都是心所主使的,所以修身在于正心;而人的心原本是一个至善,本来没有什么不正,只有发为“意”之后才有正有不正,所以正心在诚意;诚意可以说是工夫最终的着落处,然而意并不是悬空的,必然落在事物上面,所以诚意还需格物致知;将我的良知推致到事物上面,然后才可以“物格”(“格”训为“正其不正以归于正”)。所以修身工夫的落脚处是诚意,而诚意的工夫是格物致知,致知乃所以格物。最后归到“致良知”三个字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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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也虽狂得我情 (2015-12-30 17:4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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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6日,是老毛的诞辰,其实这天,还是中国伟大的思想家王阳明辞世的日子,阳明先生应是戊子(1528年)十一月廿九,逝世于江西南安青龙铺。每年这天,我都有写点什么东西的想法,这次随便写点王阳明吧:

儒家把人按人格划分为四类,分别是中行之人,狂者,狷者与乡愿者,前三种逐级递减,但都是正面的,唯有第四类,非常清晰的定性:乡愿者,德之贼,呵呵,可见多么鄙视之,实际上的确如此,乡愿者横行,则国家断无希望。

具体而言,中行者是儒家最为认可的人格类型,再往上面就是圣人,古往今来也就24个,呵呵,所谓中行者,就是指不站队,事物本身什么样,我就认为它是什么样,不偏不倚,屁股不决定脑袋,看似平常,实则能达到这种境界的人非常少,需要至少两个基本的条件,第一:发达的智力,能够真正辨明是非黑白,第二:坚定地操守,能够知黑守白,中国的知识分子,能够达到第一个条件的就不多,而这不多人中又能达到第二个境界的,就太少了,所以千百年看下来,能够配得上中行之人者寥寥无几,王阳明同学在晚年给自己做人生总结时叹道:我这一生,也就落了个狂者胸次。他也不敢以中行者自居,而是说自己顶多算个狂者,当然,这是他的自谦,以王同学的成就,尚不能说自己是中行者,古往今来,谁又敢说一定凌驾于他之上?

阳明同学是极为看中狂者的,从他的自谦就能领会到,儒家也认为狂者是仅次于中行者的优秀人格,狂者,是一种理想主义人格,之所以狂愤,源自对现实的不满,儒家有个词说的很精妙:麻木不仁,呵呵,对任何事情毫无不满不愤,实际上就是一种麻木的情形,当下很多人都是如此。我个人对所谓的愤青是抱有一份好感的,愤不是错,这浊浊之世该愤的事情太多了,有着太多的不公,愤青的问题不是该不该愤,而是搞不清楚什么该愤,什么不该愤,失去理智的愤怒,很容易就被心怀叵测的人物利用,沦为爪牙打手帮凶,狂,是一种高级的愤怒,呵呵,是看清楚其中的龌蹉之后不屑的显现,所以,狂者,有两个鲜明的特征,第一,恃才,第二,不同流合污,这已然殊为难得。

狷者又次一等,但也是被肯定的,狷介之人,通俗的说,就是清高,呵呵,不自甘下流,有一些底线,古代读书人有很多狷介之人,这等人最不好之处就是稍不注意就沦为假清高,所以,狷者与乡愿者之间的的界限是相当模糊的,有些人看着清高,他是做出来的姿态,一旦条件满足了,立马倒戈,所以我们在历史里能看到很多这样的人,最典型的就是钱谦益,东林党首领,平时高高端着,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气节高于一切的样子,关键时候却掉链子,呵呵,总体而言,清高不敢说好,至少不太坏,无论真假清高,心里是不糊涂的。

最次一等就是乡愿之人,无论是儒家还是心学,对这等人都是绝对否定的,尤其是王阳明,创立心学的动机就是有感于当时乡愿之人横行,呵呵,这类人在当下中国多如牛毛,我个人认为,可能比王阳明所处的那个时代更加不堪。乡愿之人你不能说都是十恶不赦之徒,相反,很多人可能一生连一件伤天害理的事都没做过,顶多偷偷行点贿,跟隔壁漂亮的老王媳妇偷个情,公交里伸个咸猪手,算不上大恶,为嘛儒学心学非得跟这种人过不去?呵呵,乡愿之人的典型特点是糊涂,不分是非或者没有是非观,只要让我吃好喝好操好,怎么整都行,比如我们经常在论坛里看到的,动不动有人说:“吃地沟油的命,操中南海的心”,就是典型的乡愿之人,这种人可能是智力不够,上面这段话其实非常错,如果吃地沟而依然不思考,不寻求改变,那就永远吃地沟油喽,呵呵,老子吃完,儿子接着吃。所以,这种貌似看穿一切,活在当下的人,其实根本就没活明白,自甘平庸,浑浑噩噩一生,还总阻止那些想飞想活明白的同学,毛同学这里说的好:昆鸡每笑老鹰非,不做不想当然不会出错,但也仅此而已,他永远也没机会知道什么是对的,当然,这些都不是儒家,心学极为反感乡愿之人的本因,想怎么活是个人的事情,任何人无权干涉,然而,乡愿之人被儒家定义成德之贼,上纲上线如此,真的是儒家心学小题大做吗?

事实上并非如此,了解了里面的内在逻辑,我们就能清楚,乡愿者横行,则国家必不堪,从上面一段我们能够了解乡愿者的典型特征,糊涂,不明是非也不愿意去明是非,满足口腹下体之欲,就活的相当自在成功了,呵呵,故此,在这里有一个隐藏的问题,那就是这类型的同学是没有任何是非观念和道德底线的,或许只要不触犯法律,任何对自己吃喝嫖赌有帮助的事情都会去做,对整个社会风气和道德的破坏,起的是潜移默化的作用;更关键的是,没有是非观,自然也就没有辨识能力,于是给骗子创造了最佳行骗环境,这个在当下明显,典型的如互联网金融,你能说仅仅是骗子的问题吗?没有乡愿者为了高的不合理的年息飞蛾扑火,骗子岂能骗的如此轻松?这帮为了点小利罔顾或者漠视风险者,实际上可以间接认为是骗子的帮凶,国家的恶意不作为和民间的贪婪,共同成就了这片骗子肆虐的沃土。

所以,儒家心学认为乡愿者,德之贼的原因就在这里,他可能并不坏,但这种人多了,傻而且没任何道德标准,自然产生骗子的可能性就会大大增加,也就是说,一旦乡愿者众,产生骗子的土壤就会肥沃,骗子就会层出不穷,一如当下,不骗白不骗,骗了也白骗,呵呵。中国始终轮回的根源就在这里,信仰、契约、信用、逻辑这些天然屏蔽骗子的工具都没有,土壤那是相当的肥沃,咋整最后都是骗子得手,该怎么办?显而易见,阳明同学的方法很好,乡愿之人,分为不想明是非之人和囿于教育文化荼毒,不能明是非之人,通过致良知,先把后面这种人从心灵桎梏中解放出来,是绝对的正解。实际上乡愿之人横行,独裁不行,民主也不行,是非都不分,如何能自主做正确的决策?民弱则必然骗子如鱼得水,呵呵,因此,这里得出玩儒家愚民弱民者必是骗子的结论,西方有句谚语:如果他做出连自己也不相信的承诺,证明已经做好要干尽一切坏事的准备了,对号入座;呵呵。民智是所有问题的总开关,开启民智的心学,走的是真正的菩萨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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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币乘数效应的渊源与危害 (2015-08-05 09: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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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币乘数效应,是近现代金融最为关键和核心的金融现象。

要理解这个货币乘数效应的渊源与危害,我们就要微观上从逻辑上对银行存款和贷款的渊源进行思考。

假如现在我把100万现金全存为活期存款。那么将意味着我随时会向银行提现,银行是不能将我的存款挪用进行贷款给其他人的。这个时候,社会上的流动性是100万(货币存放在家里怕偷和存放在银行安全的含义是一样的,不影响货币的流动性)。

现在假如我把100万中的80万存为定期存款,期限1年。剩下的20万存为活期存款。这个时候,银行就可以把80万由定期存款形成的一年内不会使用的货币放贷给其他人使用,期限同样为1年。这个时候,获得贷款的借贷者的银行帐户里,就可以凭空多出80万存款(派生存款和货币创造,更是一种信用创造),支付转移后,又形成了其他人的80万存款。这个时候社会上的货币供应量M2是180万,于是整个金融货币体系中在这里产生了货币乘数效应(货币乘数=货币供应量/基础货币),而流通货币和基础货币,仍然是100万。

假如1年后,我要取款,而银行的80万的信贷到期借贷者也进行了偿还,那么我就可以完成取现100万,社会上的流通货币还是100万,而货币供应则减少为与基础货币相等规模的100万。因此这里可以得出一个推导结论。那就是社会增杠杆行为(银行信贷间接融资行为),可以导致派生货币增加,M2增加,而去杠杆行为,则可以导致M2减少,货币供应减少。但并不影响社会上的流动性。也不影响基础货币的总规模。

因此,货币供应M2里,包括的是货币与准货币,而准货币的来源,就是定期存款,而定期存款,就是失去了流动性的货币。

银行存款与信贷的过程,其实是定期存款人的货币所有权仍在,但在一定时期内失去了对货币的使用权。而银行则通过信贷行为将这部分货币的使用权挪借给其他人(借贷者)使用。(假如没有银行系统通过信贷获取利息差的行为,那么银行体系内也就不需要定期存款的存在,也不需要向储户支付利息而反而会收取储户的保管费,或者施行活期存款负利息政策)

因此,在逻辑上来说,活期存款应该实施100%的准备金率(不得对活期存款进行挪用放贷),而定期存款可以执行一定准备金率下的放贷行为(因为怕定期存款会违约提前支取)。可事实上,因为银行沉淀的资金量规模非常庞大。因此,可以对所有的活期存款和定期存款都执行一定比例的准备金率,然后进行放贷并赢利,进行了货币和信用创造并产生了货币乘数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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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伤于寒 (续) (2014-03-19 06:10:03)

                                                                     修正传真(771)03182919

温病,可以是散在的个例,也可以造成大面积流行。 从散例看,个案差异相当大;但瘟疫流行时,却不难看出明显的共性。 中医史上多如牛毛的医案,基本上都是自吹自擂,目光如鼠的江湖中医对瘟疫的理解常常不如普通人。 “大兵过后必有凶年”,一句话就超过1800年中医人对瘟疫的认识。 今天中医人对防治禽流感开方板蓝根,还可见到一丝中医血脉? 这既是天大的笑话,也让人明白中医学术的现状正是如此。 传统的江湖中医应该不会这样,迷路于经典真学的门外中医更不会如此,历史上早就有过、却于近代勃然兴起的挂名中医已经为我们奏响了哀乐。

遥祭医圣当年,汉末天子失政,群雄并起,兵灾战火连绵。 汉衰而魏蜀吴兴,兴也百姓苦、败也百姓苦,百姓逃难于战乱中,流离失所,生命尚且早不保夕,更遑论衣食之温饱? 在那强凌弱、众暴寡、饿殍遍地的岁月,张机以素盛之家族尚且死亡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 再看看才高七斗的曹子建《说疫气》:“建安二十二年,厉气流行,家家有僵尸之痛,户户有嚎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或以为疫者,鬼神所作。夫罹此者,悉被褐茹藿之子,荆室蓬户之人耳。若夫鼎食殿处之家,重貂累蓐之门,若是者鲜矣。此乃阴阳失位,寒暑错时,是故生疫。 而愚民悬符压之,亦可笑”。 哈哈,当中医学者在高倍镜下迷惑于下冬伤于寒时,史学家、政治家那些非中医专业人士却于低倍镜中为中医经文点头。

开时有几分相信“冬伤于寒春必病温”了? 问题是医理上如何解释,这才是中医人必需深刻反省的。《内经》有“热论”专篇,谈的好像是后世的温病? 不过圣经上很清楚是谈伤寒。 河间师徒不懂装懂、以低劣的伎俩偷换概念为“伤寒热病”,竟然也为后世温病学寻找到了圣灵。 实际上,《素问》和《灵枢》并没有温病专篇, 《难经》同样没有温病专篇,还是乖乖地看看医圣的《伤寒论》吧。 第六条:“太阳病,发热而渴,不恶寒者为温病。若发汗已,身灼热者,名风湿。 风温为病,脉阴阳俱浮……”。 《伤寒论》既然记载着“为温病”“风温为病”,已经承认温病是相当独立的病种, 显然比《内经》《难经》前进了一大步。 网友藏德无限在数据库中“为病”概念的学习与理解一文中曾经指出《伤寒论》中“为病”的记载只有8条:六节,风温,阴阳易。 推测在医圣心中,温病相当重要,但在397条中只是记而不述,这是伤寒的变种,说来话长。或许,仲景另有专文,随不可考的变故,失传了。

1400年后,温病再次被世人提起,病因病理的认识却完全不同于《内》《伤》。 叶天士作为一代宗师,对“巨阳者诸阳之属其脉连于风府故为诸阳主气也”虽然目慌慌脑茫茫, 还是凭良心对学生们讲述了自己的见解——温邪上受首先犯肺。 虽未醇,亦足贵。 然而,差若毫厘,缪以千里。今天请问叶桂:真的是古经今病不相能? 还是您对“巨阳”、“风府”展卷兴叹之余的无奈迂徊?(待续)

节气随想

小雪

太阳于小雪到达黄经240度。

《月令七十二候集解》曰:“10月中,雨下而为寒气所薄,故凝而为雪。小者未盛之辞。”

雪,天之寒阴下沉,遇地上之寒阴,积凝而下成雪。

雪为阴寒之水,冬日助天行封藏之令,予负载万物之大地以时,休养生息。

《周易》坤卦初爻爻辞曰:“履霜坚冰至。”水之成雪,成冰,皆由阳暑之积弱,阴寒之积强,驯致而来,非一日之骤变也。

于事然,一小不善而不正,久积而成陋规,则或酝大恶。

于人亦然,一小错而不纠,久积而成陋习,则或酿大错。

!!!“悟”分类下的文章用来记录个人偶思偶得的碎想。请独立思考,切勿轻信。
如若这些小言琐语能引发您的遐想、感悟,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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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伤于寒 (2014-02-09 06:13:42)

                                                                     修正传真(771)03182919

“冬伤于寒,春必病温”见于《素问》第一卷《生气通天论》。

经常感冒的人,衣着稍有不慎,就感冒“风寒”了。冬季严寒,寻常人都容易感冒,这“冬伤于寒”应该相当常见,难道说春就必病温? 但经文记载清清楚楚。国学界谨慎胆小者占绝大多数,所以极难见到反驳。鉴于众多《内经》“学者”躲避注解这八个字、或注解而含糊搪塞,不赞同这句话的,应该说大有人在。

冬日伤寒容易春日病温,那么春夏秋三时伤寒是否也可病温呢?温病不应该说只拘限于春日,《内经》这句话究竟是脱简春夏秋三时后的剩余、认知偏颇、还是蕴含着至今不为人知的道理呢?

考《内经》原文,“是以春伤于风,邪气留连,乃为洞泄。夏伤于暑,秋为痎疟。 秋伤于湿,上逆而咳,发为痿厥。冬伤于寒,春必温病”。原文四时并论,并没有脱漏春夏秋三时外感。四时并观,以“春必病温”语气最为肯定。估计作者当时已经注意到后学理解有困难,下一篇《金匮真言论》便颇为用意地补充说“故藏于精者春不病温”。请注意,在《金匮真言论》中春伤于风、夏伤于暑、秋伤于湿讨论的篇幅明显少了,却以相同的语气“春不病温”来追认此前的“春必病温”。

经典虽然认为六淫皆可致病,独重伤寒。承接《素问》第一卷,《热论》更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写下了“今夫热病者,皆伤寒之类也……人之伤于寒,则为病热,热虽盛不死”。医圣临症第一书,更直接以“伤寒”命名。就算被认为“别有师承”的《难经》,在五十八难也写下“伤寒有五:有中风,有伤寒,有湿温,有热病,有温病,其所苦各不同”。伤寒,这经典中医的重中之重,根本就没有被后世温热派及江湖中医所理解过,仲景之后一个也没有。国医沦丧,久矣!(待续)

文言曰:“坤至柔而动也刚,至静而德方”。

至,谓六爻皆阴,柔静之极也。柔者,无锐往之气,委顺而听阳之施也。乃其为体,有形有质,则其与阳俱动也,异于阳之舒缓;而坚劲以果于所为,生杀乘权,刚亦至焉。阴体凝定,非阳感不动,静也;而惟其至静,髙下柔刚各有一定之宜而不迁,故随阳所施,各肖其成形,以为灵、蠢、动、植,终古不忒,是其德之方也。柔静者,牝道也。动而刚,虽牝而固马。方者,牝马之贞也。
按此统刚柔动静以言阴。系传亦曰:“立地之道,曰柔与刚。”又曰:“夫坤,其静也翕,其动也辟。”动静刚柔,初非阴阳判然,各据一端而不相函之滞理,审矣。天地、水火、男女、血气,可分阴阳,而不可执道之自然者,类如此。泥于象迹名言者,将使天地相为冰炭,官骸相为仇敌,沟画而界分之,亦恶足以知道哉!

后得主而有常。

不唱而和,以听阳施,则不失柔顺之常理也。卦无阳爻,而言得主者,阴阳有隐见,而无有无;阴见,而阳固隐于所未见;至柔至静,则不拒阳,而阳隐为之主。

含万物而化光。

此释彖传含弘光大之义,见其得主而利也。地虽块然静处,而万物之形质文章皆其所毓发;感阳以化,则天下之美利备焉。化光,则亨利同乎天矣。太极第三图,土居中宫,全具太极之体,金、木、水、火皆依以生,殆此意与?而术家言天一生水,至五而始生土,其未察于天化物理,明矣。

坤道其顺乎,承天而时行!

动而刚方,天动之也。得主,得天也。化光者,天化也。惟其至顺,故承天而不滞于行,是以元亨而安贞得吉也。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臣弑其君,子弑其父,非—朝—夕之故,其所由来者渐矣,由辩之不早辩也。易曰:“履霜坚冰至”,盖言顺也。

一阴初动,未必即为凶惨,故卦之初筮,得六者三十二;亨利而吉者九,无咎者六。阴虽起,而即有阳以节宣之,则丧朋而庆矣。坤体纯阴,自一阴而上,顺其情而驯致之,遂积而不可掩。乱臣贼子,始于一念之伏,欲动利兴,不早自知其非,得朋而迷,恶日以滋,至于龙战,虽其始念不正,抑以积而深也。辩之,斯悔其非道之常,而安其贞矣。顺如“顺过遂非”之顺,即所谓驯至也。不道之念一萌,不能降心抑志,矫反于正,为君父者又不逆而折之,惟其欲而弗违,顺阴之志,无所不至,所必然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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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曰:地势坤,君子以厚徳载物。

势,形之势也。地形髙下相积,而必渐迤于下,所处卑,而物胥托于其上,皆大顺之象也。重坤者,顺德之厚也。君子体坤之德,顺以受物,合天下之智愚贵贱,皆顺其性而成之,不以己之所能责人之不逮,仁礼存心,而不忧横逆之至,物无不载也。
六十四卦之变动,皆人生所必有之事,抑人心所必有之几,特用之不得其宜,则为恶。故虽乾坤之大德,而以刚健治物,则物之性违;柔顺处己,则己之道废。惟以乾自强,以坤治人,而内圣外王之道备矣。余卦之德,皆以此为统宗,所谓易简而天下之理得矣。

:坤载万物,高低、贵贱、轻重、大小,生死,一视同仁,可谓厚德。

初六,履霜坚冰至。

当纯阴之下,非偶然一阴发动之象也。坚冰之至,霜所必致。履者,人履之。阴兴必盛,自然之数也。故一生、一杀,不以损天地之仁;一治、一乱,不以伤天地之义。特当其时,履其境,不容不戒,故为占者告之。

象日:“履霜坚冰”,阴始凝也;驯致其道,至坚冰也。

上“坚冰”二字盖衍文。本义按魏志作“初六履霜”,义亦通。凝,聚也。霜冰皆阴之凝聚而成,在初为始尔。坚冰之至,初无异理,即此阴之凝者然也。其道凝而不释之道。履霜彖辞所谓先迷,驯致则所谓得朋也。

:始凝之霜,循阴之迹,必成坚冰。

六二,直方大,不习无不利。

阴之为德,端凝静处而不妄,故为直;奠位不移而各得其宜,故为方;纯乎阴,则大矣。直、方,其德也;大,其体也。惟直、方故能大,其大者皆直、方也。秉性自然而于物皆利,物无不载,而行无疆矣。九五,乾之盛也。六二,坤之盛也。位皆中,而乾五得天之正位而不过,坤二出于地上而阴不匮。故飞龙者,大人合天之极致,直、方者,君子行地之至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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彖曰:至哉坤元!万物资生,乃顺承天。

阴非阳无以始,而阳借阴之材以生万物,形质成而性即丽焉。相配而合,方始而即方生,坤之元,所以与乾同也。至者,德极厚而尽其理之谓。乃其所以成至哉之美者,惟纯乎柔,顺天所始而即生之无违也。

:乾坤和,资生万物,是谓元。万物遂顺天承地而不能违。

坤厚载物,徳合无疆。

厚谓重坤,象地之厚。无疆,天之无穷也。其始也生之,既生矣载之。天所始之万物,普载无遗,则德与天合,故与乾均为元,而至者即大也。

:地载万物,坤所以合天德。

含弘光大,品物咸亨。

惟其至顺也,故能虚以受天之施,而所含者弘,其发生万物,尽天气之精英,以备动植飞潜,文章之富,其光也大矣,品物资之以昌荣,而遂其生理,无有不通,坤之亨所以与乾合德也。

:地承天德之施,尽万物之能,成万物之形,是以亨。

牝马地类,行地无疆,柔顺利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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